气道:“你不知道她多么过分,算了,都是我的错,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?” 齐不扬听出他的担心,安慰道:“许先生,你也不必太过担心,我想俏恩过几天会自己回来的。” 许一天听完非但不领情,还把脾气撒在齐不扬的头上,怒道:“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,她向来是敢说敢做。”说着又补充道:“你作为她的男人就是这种态度,你的女人不见了,你却一点都不担心。” 齐不扬保持沉默,知道这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