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涛听古裳这一嚎哭,脸色霎那间难看,猛地推开她,视线在她脸上逡巡,看了好几眼,才发现某处敷了粉的脸颊处确有浅浅的伤痕。 古涛震怒之余,还有对古裳不再完美的失望,安抚了她几句,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来,沉声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 古裳哭哭啼啼地将事实真相添油加醋说了一遍,矛头直指言一色。 古涛眼神阴鹜,咬牙切齿怒喝一句,“该死的言妃!” 古裳拿帕子擦拭泪水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