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外,戴着氧气罩,只露出一双眼。 为了逼真,该插的管子也没落下,手背上滴着液体,还有各种监护仪器,为了预防感染,监护室里没有留人,封墨和其他人都站在外头,通过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看着躺在床上、一动不动的人。 封墨眼睛充血,似是忍耐到了极致。 封家人则担忧的看着他,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。 宴暮夕跟秦观潮打听着病情,“什么时候能度过危险期?” 秦观潮一脸沉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