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算什么。”柳泊箫劝慰着,目光柔和的看着他。 这样的眼神,极富安抚的力量。 宴暮夕释怀的笑起来,“你说也有道理,我去找小叔谈谈。” “嗯,去吧。” 车子靠路边停下,俩人分开。 柳泊箫回了珑湖苑,宴暮夕去了一家会所,找到包间推门进去时,宴云楼正坐在沙发上,拿着麦唱歌,面前的茶几上摆了好几个酒瓶,已经空了。 宴暮夕进去,他也没理会,唱的更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