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吁短叹的,感慨了几句,又宽慰了几句,却也无能为力,年纪大了熬不住,守了没多久便都走了。 之后,东方冉来了,穿了件稍微宽松的白色羽绒服,戴着红色的围巾,脚上是平底靴,化了淡妆,神色也淡淡的,跟以往相比,多了几分成熟世故。 宴子安陪着她,穿着与她同款的衣服,虚虚的扶着她的胳膊,一副小心翼翼唯恐她磕着碰着的呵护模样。 “大伯、伯母,堂哥。”东方冉不冷不热的喊了一圈,就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