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暮夕白他一眼,“那个人只是个小虾米,你处决了他有什么用?就能解气泄恨了?我们要抓的是他背后的大鱼,而那些大鱼,你审判不了。” 封墨拧眉,“为什么?” 宴暮夕神色严肃了几分,“你如果动了那些人,势必会引起某些方面的不满,就算他们有罪,也不能让别人审判,你或许不怕,可封家呢?” 闻言,封墨烦躁的踹了下桌子,“真特么的麻烦。” “人活着,麻烦就必不可少,哪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