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笑,“我会把你阉割了。” 宴暮夕不由自主的交叠起双腿来,嘴角微抽,想到什么,又幽怨起来,“泊箫,你还没得到过它,就先想着怎么割掉吗?你就不会觉得心疼?” 柳泊箫顿时脸上燥热,“无耻。” 宴暮夕愉悦的笑起来,而后,一本正经的道,“泊箫,还有59天。” “什么59天?” “洞房花烛夜。” 柳泊箫听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,尽是缠绵暧昧的味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