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月不说话,头放在屈起的膝盖上,她身上穿着病号服,原来的衣服染上血迹,又扯得有些破,早已经没法穿了,整个人透着悲伤和绝望。 秦长风越看越心凉。 秦观潮稍微镇定些,坐在床沿,不顾她的反对,给她把脉,“都伤在哪儿了?” 秦明月颓然的喃喃,“胳膊。” 比起乔天赐,她伤的并不重,只胳膊上划了两下子,那是她上前想靠近他时,被他用玻璃扎到的,想到他宁可自残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