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我吧?” 宴暮夕挑眉,“如果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,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,否则,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了。” 封墨忽然笑了笑,那笑容惨淡,带着几分自嘲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你不顺眼、见了你就手痒吗?” “知道,因为我从小就是大人嘴里‘别人家的孩子’,你嫉妒,人之常情。”宴暮夕说的理所当然。 封墨白他一眼,“你不得瑟能死不?” “这是事实。”宴暮夕拿起瓶子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