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更不道德了,好啦,别闹了,我刚才问你的可是正经话,若宴子勉真是个心机深沉、善于伪装的,那在你身边还真是不安生。” 宴暮夕没再亲她,不过抬手捏了捏她的脸,柔声道,“放心吧,我一直都防着那家人呢,若是让他们轻易得逞伤了我,我也太怂了点。” 柳泊箫松了一口气,“你爷爷和父亲知道宴子勉是什么人吗?” 闻言,宴暮夕嘲弄的道,“别说他们了,就是栾红颜都未必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