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迈不动腿了,真特么的香。” 那人是赵鸿治,手里还拎着两瓶陈年花雕,被要求的,吃螃蟹可以,自备酒水。 宴暮夕让詹云熙搬了一箱放在包间的角落里,他来这儿,就跟进自己家一样了,随意的很,招呼他也不走心,“自个儿随便坐,想和茶水自己泡。” 赵鸿治嘴角一抽,“这待客之道是不是惨了点儿?就没个服务生?” 宴暮夕坐在椅子里翘着大长腿,“你想让谁进来伺候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