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?” 宴暮夕勾起唇角,“很快就来人了,一个处分是少不了他了。” 柳泊箫无语的看着他,“你这回把他坑的可够惨的了。” 宴暮夕无辜的反问,“有吗?” 柳泊箫哼笑,“都爱慕你二十多年了,还不够惨?” 连性取向都硬生生的被扭转了,封墨一看就是直男,还不得膈应死。 宴暮夕煞有介事的道,“别说,他说不准真的就喜欢我,不是有个词就相爱相杀吗,他从小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