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暮夕勾起唇角,“嗯,是草莓的味道,想不想吃更多?”说完,便反客为主,用力的亲了回去,直到把她亲的两腿发软,气喘吁吁,才不舍得抬起头来。 柳泊箫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,觉得自己挺没用的,怎么接个吻就站不住了。 “泊箫……”他动情后的声音黏黏的,很是勾人,手还在她腰上暧昧的摩挲,“每回都这么浅尝辄止,你不难受么?书上说,女人憋久了也不好。” 柳泊箫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