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跟宴暮夕不太对付,所以接近我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,而是要给宴暮夕添堵,你说,幼稚不幼稚?” 庄静好眸光闪了闪,意有所指的道,“我倒是觉得他活的很真性情,敢说敢做,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了。” 柳泊箫失笑,“刚才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?” “嗯。”庄静好解释,“我因为习武,所以听力比寻常人都要好,他来帝都大学的目的毫不掩饰,很少有人可以把心思这么坦荡的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