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泊箫?”宴暮夕轻轻喊了声,见她长久不语,难免有几分懊悔和担忧,他选这个时候来揭开人性给她看是不是过早了点?毕竟她不是自己,生活一直很简单,并没接触过什么尔虞我诈、人情冷暖。 “嗯,我没事儿。”柳泊箫这话倒也不是宽慰他,虽然心里有些酸酸的,可她知道,这是成长的代价,她以后再也无法像个孩子那样、只凭心意用事儿。 “真的?”宴暮夕不放心的抬起她的下巴,两人目光对视,眼底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