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着,“就是不知道你女朋友喜不喜欢玩啊,打猎可是男人的游戏。” “太凶残的当然不行,可打只兔子、野鸡什么的就是一种乐趣了,正好能带回去烤着吃,我家泊箫的厨艺可是最棒的。”宴暮夕夸起自己媳妇儿来,那是毫不脸红,更不懂谦虚。 柳泊箫悄悄挠了下他的掌心,提醒他别太得瑟。 宴暮夕也挠了挠她。 这点小动作,别人或许没发现,但逃不过赵鸿治的眼睛,他已经在椅子上大刺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