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狠狠闭上眼,然后又睁开,呼吸急促的仿佛要晕过去,“你们是在骗我吗?怎么可能?明明,明明,我看到了那个烧焦……” 后面的话她哀恸的说不下去了,低下头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,恨不能就这样死去,哪怕过了二十年,那种撕心裂肺还是那么清晰,眼里却流不出泪。 “妈,我说的是真的,那个烧焦的孩子不是妹妹,不是妹妹!”东方将白急切的解释,“是倪宝珍另外找的一个孩子代替的,不是咱家破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