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 柳泊箫被这话烧的浑身都燥起来,使劲推开他,开了车窗,外面的温度也高,但好歹有点风,把车里的旖旎暧昧吹散了几分。 “泊箫……”宴暮夕声音越发幽怨,像是被无情抛弃了似的,晃着她的胳膊,可怜巴巴的继续控诉,“真的,我真的很难受,你就忍心看我总是这么……自焚?” “忍心。”柳泊箫不看他,毫不犹豫的道。 “泊箫!”宴暮夕凑过上,从后面圈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的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