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秦佑德感慨着,“我秦家现在住的老宅有些房间都不知道修葺过多少回了,我都没敢推倒重建,祠堂更是重地,供奉着一百多位祖宗灵位……” 柳苏源哑声接过话去,“那也不及我女儿重要,二十年前,我没能为她做些什么,现在,我怎么可能因为一块地就退缩?便是祖辈们怨我,我也不在乎。” 这幅豁出去、不顾一切的态度,最难搞。 赵南笙眼眸闪了闪,笑着问宴暮夕,“暮夕,你一直不说话,在琢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