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难怪赵伯伯和赵二叔能位极人臣,原来全是您的功劳,受教了。” 赵南笙教训小辈一样的斥道,“少跟我贫嘴,阴阳怪气的,我说的难道不对?就你小子难搞,乖乖去坐着,我亏了谁也不敢亏了你。” “那就好……”宴暮夕得了便宜卖乖。 赵南笙又笑骂一句,随着秦佑德去主位上坐下了。 东方雍落后一步,回头看了眼宴暮夕,心里可谓是复杂极了,他以前只道宴暮夕跟他们东方家交好,却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