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暮夕说这话时,明明勾着唇角,可那笑意冷的让人心里发怵,在场的人不说对他有多熟悉,最起码的了解还是有的,却都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。 “暮夕!”东方靖的表情近乎僵硬,心如擂鼓,却还得强逼着自己稳住,“这话从何说起啊?二叔可是哪里有得罪你的地方?” 宴暮夕轻飘飘的呵了声,“难道你自己不知?” 东方靖眯起眼,这些年他做的事情多了,但不管哪一桩,都跟宴暮夕扯不上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