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的病都犯了,吃了药睡过去还在噩梦里挣扎,今早上,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,我爸不放心,留在家里陪她了。” 宴暮夕脱口而出,“要不我带泊箫去你家让江姨见见?” 东方将白震惊的看着他。 宴暮夕眼眸闪了闪,神色如常的解释,“也许江姨见了,心情能变得好一些,不是有个词就叫移情吗,或许,江姨就不会再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了。” 谁知,东方将白却摇摇头。 “你不同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