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笔,审视的看着他。 他无辜的跟她对视,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,将了一军,“泊箫,这份协议可是你亲自写的,难道你还怕自己给自己挖坑?” 柳泊箫咬唇,终于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 见状,宴暮夕就长长的舒出一口气。 柳泊箫忽然有种自己把自己送上贼船的懊恼。 果然,就见他拿过纸张去,一本正经的道,“泊箫,签字后,协议就生效了,谁也不能反悔,不过这四条要求,我怕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