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,宴暮夕疼的脸都白了下,腿上一软,差点摔了她。 柳泊箫又发力。 宴暮夕死撑着倒吸一口冷气,幽怨的看着她,委屈巴巴的道,“泊箫,你这是谋杀亲夫,谁给你这么大力气?是我中午把你喂的太饱了吗?” 看他还敢调戏她,柳泊箫继续用力,她敢肯定,他的那两处肉青紫了,因为她没半点手软,“还不放开我!真想让我把拧下来是不是?” 这话并没有吓到他。 就听宴暮夕落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