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太大压力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 陆云峥眼眶一热,拉过毛毯盖住头,瓮声瓮气道,“知道啦,睡觉!” 柳泊箫笑着关了床头的灯。 卧室里暗下来,静谧无声中,柳泊箫却没有丝毫睡意,脑子里想的全是宴暮夕那几句话,她该怎么办呢?直截了当的问还是就此打住? 她有种预感,一旦揭开真相,她的生活将不会再有宁静。 …… 翌日,是周五,柳泊箫从起床后就有些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