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提醒你一下,咱们要动手可以,不过总要有个彩头吧?打赢了如何,打输了又如何呢?”我微笑着说道。 那田德鑫一愣,沉吟了片刻,上下扫量了我一眼,似乎觉得我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,而且年纪轻轻,不像是多么有手段的人,反倒是他,都五六十岁了,修行了至少也有二三十年,怎么可能会将我这样一个年轻人放在眼里。 很快,他便说道:“那好,既然你想要彩头,那老夫就给你,如果老夫输了,就按照你刚才说的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