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,那放羊老汉似乎有些撑不住了,他的身子蜷曲在地上,不断的用脑袋撞在地面,“咚咚”作响,这是要求饶的节奏。 薛小七看了我一眼,那意思是不是要停下来。 我微微摇头,怕是这老头儿再耍什么花招,就让他继续忍受一会儿,将他的脾气全部都磨光,那时候再停下也不迟。 那老头儿痛的实在是受不了了,脑袋狠狠的撞击着地面,额头都撞破了去,血流不止。 一直以干脏活儿为傲,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