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自己有利的承诺。

“小凡啊！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么？”一号首长端起已经沏好的雨前龙井，喝了一小口，随即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
“是看在我们卓家的面子上？”卓一凡想了想，试探着问道。

“不全是！”一号首长摇了摇头，意味深长地盯着卓一凡说道：“我跟你们卓家，算是有点渊源！我跟你父亲，以前更是好战友，好兄弟！但这也只是私人感情上的！你要明白，我身在这个位置上，凡事都要把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