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罗烈的话一说出口,屋里本就沉闷的气氛越发变得令人窒息起来。“叔,你这话我不爱听。”顾文茵打破这片令人难堪的沉寂,脆声说道:“什么叫你连累了我们?如果不是我和我娘,你会去猪泷山?不去猪泷山你会受伤?说到底,其实是 我和我娘连累了你。” 罗烈才要开口,顾文茵又说道:“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,一家人说连累不连累的话,有意思吗?” “是啊,爹。”罗远时走了上前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