娼妇,那么你自己,岂不是比娼妇还不如?” “你、你胡说些什么!”嘴贱精神被发扬光大,楚云落一边拼命地试图收拢双腿,一边怒道:“我楚云落,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,行的端坐得正谨守妇道,区区娼-妇怎能与我相提并论!” “哦。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嘛。”白发男子好整以暇,不紧不慢:“那你说说,你摆弄这么多才艺。是为了什么?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,这些本事,你学来是干什么用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