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有两层含义,你想问的是那一层意思?”徐小墨再次往沙发上一缩,他一手撑着头,翘着个二郎腿,小短腿一翘一翘的,两只琉璃般的眼望着祈染,表情懒得地很认真。 他这般像徐承墨,但又和徐承墨不同。徐承墨是个军人,一言一行透着冷,而徐小墨不同,他很随性,随性得,这么小的孩子,却让人有一种……害怕的感觉。 “别理他,这事说来话长,以后再说。我刚回来,出了点事,阴差阳错,跑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