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茉走了过去,她并没有朝苏震打招呼,而是大马金刀地往他跟前一坐,两手扶在膝上,笑道:“老爷子,我的生日,竟然劳动您亲自来贺寿,实在是不敢当!” 这纯粹是奚落的话,苏震听了也并不生气,他深吸一口气,朝前面看了一眼,那里,喧闹的人声,浓郁的酒香,繁华的大厅,是想象不到的热闹。就在几分钟前,华夏国的至尊位亲自为这个女孩子十七岁的生日送来了亲笔字帖。 听说是“大爱无疆”,真是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