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膀上捏了一小块皮,掐去,“你心里就只想到这些。” “嗯,好吧,我们打赌,输了的一方,要全部听赢了一方的,如何?”徐承墨道。 “好啊,那你说,是哪一方的人?”苏茉道,“你要是说错了,就是我赢了,说对了,就是我输了。” 还有这种不要脸的赌法,普天之下,也只有徐承墨才会和她玩这种不公平的游戏。徐承墨笑着,他搂在苏茉腰间的手略紧了紧,“多尨的人。” “为什么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