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从江市回来就这样了,现在越来越严重了。我请玄学会的人看过了,都说是中邪了。”苏妮道。 这话,是她第二遍说。进门的时候,她就已经说过,苏震是从江市回来后才变成这样的。再次重复,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。 徐承墨不动声色地抬眼瞟了她一下。不知为何,被徐承墨这么看一眼,苏妮有种被如芒在背的恐惧感,她的脚步悄悄地朝旁边挪了一点,舔了舔唇,在众人的各种期待中道,接着道,“玄学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