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依旧还是那么天真。难怪这么多年来,你从来没有在兰斯手底讨过好去。” “哈哈!”晏清耸了耸肩,他朝徐承墨举杯,两人隔着桌子,就这么抬了抬杯子,各自一饮而尽,“墨少,幸好你志不在此,要不然,你是个比兰斯还难对付的对手。也幸好有你,兰斯还不敢把所有的力量全部对准我。” “你说笑了!”徐承墨摇了摇头,“你又何尝不是?但,你们这辈子想要联手来对付我,那可未必会有机会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