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身下,也不知何时,他柔软的舌头,窜进了她的口中,掠夺,就此开始! 过了多久?苏茉只觉得这一番比当日在朱祁钰的地宫里的那一番厮杀还要遭罪,比这一次沧澜江上遭到的围歼还要费神。苏茉别过头,剧烈地呼吸着,如溺水已久的人好不容易浮出了水面。 徐承墨的头埋在她的脖颈处,大口大口的热气喷出来,麻得苏茉半个身子都不能动弹。他已经松了她的双手,她的头也能够自由转动,可她早已丧失了动弹的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