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儿是因为我们才出事的,如果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,我……,我就只能去陪他了!”李飞坐在炕上,将头埋在双腿之间,没能在悬崖上跟着徐承墨往下跳,他已是自责不已,如今,眼睁睁地看着徐承墨一步步走向死亡的边缘。 一夜的白毛风,到了天明的时候,不但没有停歇,反而卷起了阵阵白雪,整座长白山弥漫在飞雪之中,能见度不到两米。张石磙起来后,推开被掩埋了一半的窗,一股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,如果不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