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笑了,“这话,你只能对我一个人说。” 徐承墨说归说,还是很听话地脱了上衣,伤口已经愈合了,上面结了一层疤,上面还残留着绿色的药膏,苏茉抬手摸了摸那药膏,皱起眉头,厉声道,“你今天没有上药?” “已经好了!”徐承墨有些委屈,一副可怜相,道。 “上次催眠的那药效果好,要不,我给你试试?”苏茉威胁道。 “茉儿,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我不想浪费那么好的伤药,要不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