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极凉。 孙祈吹了一阵,酒气散了大半,人倒是清明了许多。 心里却越发没有底了。 按说,他也是酒后上头,若不然,岂会被孙宣的疯言疯语动摇了心神,待酒散了,那些不安和惊讶也就该随着散去。 可事实上,他的脑袋越是清明,越是把孙宣的话听了进去。 孙祈按住了眉心。 他的父皇真的属意他吗? 那为何今日御书房里,父皇说了很多鼓励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