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嬷嬷微微一怔。 饶是她伺候皇太后那么多年了,都不敢断定这句话就是随口一说而是意有所指。 她思量了一番,道:“您最是偏爱小王爷了,他哪儿就有恃无恐了。” 皇太后哈哈大笑起来,靠着引枕道:“哀家便是说他,也没有说错,这还有几个月才娶媳妇呢,这些日子但凡来了哀家这儿,张口闭口的都是婚宴要如何如何风光、聘礼要如何如何丰厚,哀家还能亏了他的?” 边上的宫女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