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喝了药。” 孙睿颔首,越过中年人进了屋子,那门板很旧了,关上时发出了刺耳的动静。 里头的孙禛听见声音,恶狠狠转过头来,见是孙睿,他脸上的怒气一下子收了,只余下焦急:“皇兄,外头状况如何?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,这破地方,我是待腻了!” 孙睿搬了把椅子坐下。 这椅子也是破的,前些日子修了修,起码坐起来不怕塌了。 孙睿睨了眼孙禛,道:“你腻了有什么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