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但夫人的手指一直在摩挲着。 虽净了面,但眼睛还有些肿,顾云锦走到二门上了马车,才把帷帽摘下。 她现在出门很少戴帷帽了,何况还在府里时,但今儿不想叫其他人瞧见她的状况,回头他们禀了长公主,就平白让长辈担心了。 马车穿过东街,一路往南宫门外去,顾云锦倚着车窗,垂眸看着掌心——同心锁已经被她捂的与她的手心一个温度了。 街上熙熙攘攘的,马车行得也不快,顾云锦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