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汉哽咽了很久,他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脑海里乱得很,心也乱得很。 顾云锦等人没有催促他,虽然时间不早了,但设身处地去想,那个沙丘对老汉的意义,何尝不是北地之于他们的意义呢。 良久,老汉终是把地图放下,站起身来,拖着蹶腿,走到外头,看着傍晚时分的北地。 这是一座空城了,与他第一次来这儿时,浑然不同,与他在这里乞讨生活的几十年,也不同。 曾经鲜活的生命、蓬勃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