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厉害了。 不止是人颤,脸上都泛着不自然的红。 顾云锦伸手一探,果不其然,顾云映又起烧了。 那日明明退干净了,不晓得是病情反复,还是今儿个去义庄受寒了,或是心里存着事儿、精神扛不住,热度又滚着来了。 这幅样子,叫顾云锦想逼,都不好狠下心来。 “话我都说了,我知道你能分得清好赖,”顾云锦叹声,“你又起烧了,我去请大夫。” 顾云锦才刚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