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久,她隐约听见些声响,有人在唤着“姑娘”。 顾云锦睁开了眼,入目的是熟悉的幔帐,床边,抚冬一脸担忧地看着她。 “姑娘是魇着了?”抚冬柔声道,“怎么睡着睡着就哭了呢?” 顾云锦伸手摸了摸脸,眼下潮潮的,眼睛酸胀,视线也有些模糊。 她怔了怔神,回忆起刚才的梦境,冲抚冬摇了摇头:“没有魇着,是做了一个梦,挺好的梦。” 抚冬抿唇,见顾云锦笑容轻松,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