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” 徐砚淡淡看了一眼杨家的院墙,给了绍府尹一个苦笑:“大人又不是不晓得我的为难之处。” 绍方德闻言,摸了摸鼻尖。 他自是懂的。 就算徐砚不顾虑岳家,他也要掂量性命前程。 即便有采初的血书,以杨家今日的口径,这案子对薄公堂时依旧是疑案。 作为顺天府尹的绍方德不能仅以自身好恶而轻易下决断,依着规矩呈到三司,最终呈到御书房里,圣上会断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