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。 杨氏坦诚了错误,也反思了,徐砚这会儿再揪着不放也于事无补。 他拍了拍杨氏的肩膀:“做人,哪有一辈子不走错一步路的,现在想转过来了,就好了。 顾家对我们有想法,那我们还是避着些,免得彼此面对面还越发尴尬。 二房与她们处得好,那就让二房去。” “那官场上的关系……”杨氏试探着问道。 徐砚笑了笑,镇北将军府驻守北疆,走得远近,对他的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