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近在咫尺的嫦娥却是笑盈盈的,五官与他心尖上的小姑娘一模一样。 他拥着她,吻着她,起初与在她屋里一般无异,而之后,却是没有再停下来。 只停留在腰腹间的手往下滑去,顾云锦手指掌心上的薄茧擦过皮肤,叫人骨头都要软了,血脉却是贲张叫嚣,沿着经络奔腾过五脏六腑。 思绪沉沉浮浮,蒋慕渊知道这只是梦境。 也正因为是一场梦,他才能毫无顾忌地由着心意不再忍着耐着,终是将她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