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嗤之以鼻,六月的不好,他能说出一堆来。 正是炎夏,喜服又厚重,日头当空去迎亲,一头大汗的,连头发丝都黏糊在一块了,哪里还能英俊潇洒? 他自己受点罪也就算了,新妇是最最辛苦的。 那么重的凤冠,盖上盖头,小小的花轿里又闷得要命,一整天折腾下来,徐令意还不累坏了、热坏了? 到时候盖头一掀开,只怕脸上的妆都是花的。 纪致诚倒不介意花脸儿,反正徐令意在他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