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契机罢了。 这事情后来是怎么收场的,顾云锦是一丁半点也想不起来了。 堪堪能想起这么一段,大抵是因着这东西受过罚,又是与顾云妙一道犯的错吧。 “别琢磨那妆匣了,赶紧来看看云妙写了什么?”顾云思招呼她道。 顾云锦坐下来,重新拿起了那封信,对着那字迹比划了一番:“云妙小时候写字是这个样子的?” “就许你从小时候的鸡爪子练成了现在这般能叫人夸赞的程度,就